被害人小芳事发时年仅16岁，因生活无着落，投靠了“朋友”王燕。噩梦从2003年8月2日开始，小芳、王燕还有另外三名男孩一同去灵山玩。当晚，王燕指使其中一男孩张强和小芳发生性关系。遭到小芳拒绝后，王燕手持木棍暴打小芳。小芳跪地求饶，还是被张强强奸了。次日，张强和另外一名男孩将小芳轮奸。此后，在王燕的唆使下，多名被告先后多次将小芳强奸或轮奸。

法院对这起性质恶劣的案件进行了不公开审理。除王燕作案时年满16岁，其余9名被告人作案时最大的20岁，最小的只有16岁。他们在法庭上站成一排受审时，怎么看都是一群懵懂无知、稚气未脱的孩子。宣判过程中，王燕始终低着头，用头发掩住了脸庞，当听到法官宣判她被判12年有期徒刑时，她顿时瘫倒在地。还有一名未成年被告听到宣判后当场晕倒，被法警带至医务室急救。

案件审理终结，法官在对这些孩子的行为感到痛恨的同时，也为他们感到惋惜。最可悲的是，他们当中的一些人知道公安机关在找他们时，以为到公安机关说一下就行了。即使被羁押之后，他们也都避重就轻，不如实供述犯罪事实，又一次失去自救的机会。文盲、法盲使他们最终走进监狱。（文中均为化名）